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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语言与人工语言的区别在哪里?——我认为这个区分是无效的,因为二者都只是某种语言游戏,只是在我们评判语言游戏的语言游戏里,人工语言更加规则,而自然语言却有待去“分析”(这里的“分析”其实是一种置换的企图),如果在其他语言游戏的视角下则可能不同;
有人说,人工语言是为了满足特定目的而建构起来的,而自然语言则是不同目的交错矛盾的混沌状态。——这在某种意义上说的很对,担这不过意味着我们对日常语言可以实现综观的情形缺乏综观,而人工语言因为对它使用的一切情形都记录在案,而显得更加容易综观罢了,这并不足以像某些人声称的那样,反映了日常语言的缺点,甚至对其完全否定,相反,只强调人工语言(用维氏的比喻)犹如“在光滑的冰面上行走”,这种近乎强迫症式地对自然语言的蔑视,只会使我们对语言的理解变得狭隘,陷入那些神话的陷阱之中(在光滑的冰面上没有摩擦力,因而无法行走);
((观念论最大的错误和正确,正在于肯定这神话的确实表现,虽然他们保持着一种对语言和现实的狭隘视角执迷于“超级事实”的神话幻象,担与此同时,他们也以清晰明了的话语宣断了神话的具体形态,我们必须承认这是观念论的功绩(他们自己是认识不到这点的),我们对神话的揭露是建立在对观念论公式的批判的发展之上的,旧唯物主义甚至没能意识到有这样一种神话,而理所当然的作为哲学的目的加以宣称了,所以我会说,好的观念论比坏的唯物主义更唯物。));
我们说,只研究人工语言是不够的,就如同旧唯物主义掩盖了神的观念一样(他们表面推崇“物质”的优先性,实际上和观念的构造方式没有差别,同样执迷于语言中的神话),我们还缺少对日常语言的综观(这项工作必然是长期且没有尽头的,除非社会消亡),为了达成我们的目的,对日常语言在近处的研究是必要的;
研究日常语言和研究人工语言一样,都是研究意识的运转过程;
人的(可表达的意识或可思维的意识)的边界是其语言的边界,世界对其而言,就是他在语言实践中被限定的语法之网触及到的范围;
语法研究本身并没有提供语法之网形成的物质现实的描述,这些描述必须结合政治经济学与语法研究,我们或许可以借用阿尔都塞的术语,称之为“再生产视点下的研究”或“意识形态国家机器(AIE)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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