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ooc,避雷
文丑手里捧着一只圆滚滚的绣球,胖乎乎的跟一颗球似的缩在文丑手上吃着松仁。
“绣球!嘶——”身体微微一动颜良便疼的趴下,前不久在广陵附近起了战役,他为救文丑不慎被敌方暗箭射中,入肉三分离要害处也不过咫尺,幸得华佗救治才堪堪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来。
(资料图片)
那时这人的脸色宛如刷了白漆般,文丑惊恐,几夜几夜的守在颜良身边,他本就因儿时遭遇生的瘦小,这下子更是憔悴,若不是广陵王劝说,这人真能在床边守死。直到颜良清醒并能吃下东西,文丑才稍稍休息了会儿,现下怕颜良无聊便去提了绣球来。
可面前的人扯动了伤口,文丑是什么也顾不得,这手一松,正沉迷吃松仁的绣球便落到地摊上咕噜噜的滚了几圈撞到凳脚才停下。
文丑胆战心惊的检查,那伤口才刚刚愈合不久,这下牵动又裂开了些,血在纱布上漫开,他瞬间撇下嘴,手上小心地取了伤药处理:“本来想你高兴的……”
“我是,这几天辛苦你了。”颜良趴在床上静静等着,“绣球呢?别撞伤了。”
“呆瓜,能不能顾着你自己。战场上谁的命不是命,不许用兄长压我!”文丑轻轻戳戳对方脑袋,见对方欲言又止,他心下了然,环顾四下又将绣球捧起,放在颜良身边,又从口袋里拿出五六粒松仁递去,“不能多喂,楼主特地叮嘱的。”
“好。”颜良眉梢是喜色。
见两人玩得颇有兴致,文丑又觉得小小的吃味,感觉就像……像同意夫君娶妾一样……奇怪的想法可他不自觉的:“你是不是欢喜绣球胜于我……”
“嗯?”沉迷吸绣球的颜良疑惑。
“没什么。”文丑笑笑,手却无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脖颈。
一月有余,颜良靠着华佗的高明医术以及自己的顽强体质,总算恢复回往昔,原本半月便可下床,但文丑担忧硬是在床上又躺了半月,对此高览直翻白眼。
他下床才走了几步,文丑便担忧:“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那日的奄奄一息成了他的梦魇。
“我感觉现在可以下厨房了。”颜良舒展开快发霉的身体,抬手触摸文丑眼下的青印,“你也该好好休息,这一月让你忧心了。”
“谁让你……哼。”文丑想想就生气。
“对不起。你先去睡会儿……”颜良费劲本事好说歹说让人躺床上去了,待到文丑闭眸气息平稳,他轻轻的在文丑的额头亲一下,“我们,我们一起好好活着。”
待人离去,文丑睁眼满是笑颜,扯起被子盖住半张脸颊,身边都是颜良的味道,很好闻的名为安心的味道,他也是真累了,兴奋了一下便沉睡去。
……
……
“颜将真的好喜欢绣球,才刚刚痊愈便给绣球制作吃食。”一人言。
“是啊是啊!若是编成画本该多香艳啊你想。”另一人道。
两人的嬉笑声渐远,文丑拉下被子,眼眶红红的,他忍这胖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忿忿的提上武器……
临近傍晚。
“回来了?来吃饭,做了你爱吃的。”颜良起身刚想掀开用炭火温着的饭菜。
文丑却欺上,冷着脸贴近,手心贴在颜良的左胸膛:“说你心悦我……快说!”
颜良错愕,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他觉得害臊但顺着支吾:“我我我我我我心悦你,你去哪了?怎么沾上雀羽了?”
“心悦我……?”手心贴着的地方传来温度传来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文丑心安了些,他手上使了一把力,将人推倒,欺身而上。
(绑手,脐橙,流血|ू•ૅω•́)ᵎᵎᵎ不能发)
……
……
“哥哥你舒服吗?”文丑抬眸,眼里泛着令人心神一震的光彩。
“嗯,我,我可以亲你吗?”颜良试探着问。
“可以不用问的。”文丑缠上。
月上柳梢。
文丑软绵绵的趴在颜良的怀里,接受对方细致的处理,冰凉的药膏惹得他一阵瑟缩。
“别乱动。”颜良闷闷的说,处理完又把饭菜温热。
“我没力气了,你喂我。”文丑魇足的趴在床上晃着双腿。
“好,咳,把裤子先穿上。”
……
……
据传,广陵突发鸟瘟,一夕之间,林间少了许多鸟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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